听到白金堂的“放行”二字,我不禁哈哈大笑,张狂地笑了起来。
我心里很爽,笑得格外高调。
四周的羽林卫都是不服,我这是在公然藐视羽林卫的威严,藐视白金堂?
凭什么啊?
就凭那一指?
再强大的实力也不至于到这样的地步吧。
但实际上一般人是不会明白那一指的恐怖之处。
作为凌云阁的人,品鉴能力自然非比一般,那一指不敢说独步天下,天下无双,但至少放眼整个羽林卫,甚至天启星耀两国,也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人来。
顾人我的实力不俗。易长空本领通天,但擅长的不同,顾人我擅长用剑,易长空却是比较繁杂。可是要以手指夹住一个高手劈出的刀只怕也会心虚。
我的笑声在羞辱着羽林卫,这个曾经我一手创建的机构。
尽管所有人不服,所有人不爽,可白金堂的心思虽然不在正途上,可是对于令行禁止这一点却极为看重,他要的不是羽林卫为星耀做多大贡献,而是要将羽林卫打造成他的私人地盘。
所以羽林卫还是纷纷退开。
我带着顾青寒、顾青书、谢七等人扬长而去,离开之前。还不忘抛下一句话:“这就是羽林卫吗?”
……
白金堂旋即长吸了一口气,压抑心中的怒火,虽然我是他想拉拢的对象,可是这性格他不喜欢。
若是他目标达成。第一个泄愤的对象便是我。
随即挤出笑容,对独孤景程说:“阁主正在等你,咱们过去吧。”
独孤景程笑道:“已经好久没看到阁主的绝世风采,我早就期待再次见阁主。”
白金堂笑道:“都是自己人,不要这些客套话。”
独孤景程点了点头,旋即与白金堂上了车,带着警卫队离开,好像这儿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卫无忌无缘无故被毒打,自然更加凄惨,手下的亲信不禁为其感到不公,上去将卫无忌扶上车,便忍不住抱怨起来。
“统领啊,早知道那白金堂这么凉薄,咱们就不该……”
“住口,大统领胸中自有筹谋,岂是我们能猜测的?以后这样的话不准乱说……咳咳咳!”
卫无忌暴喝。
祸从口出的道理他是懂的,手下这些人要是乱说话,那么大祸也就不远了。
……
在回神王府的车上,顾青书在车子启动起来后,就忍不住好奇心问道:“曾先生,您那一手惊神指实在太炫了,好厉害,怎么练成的啊。”
开车的谢七禁不住笑着摇头:“小侯爷,曾先生可不是一般人。他的神功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练的。”
顾青书说:“虽然知道肯定很难练,但也许我有恒心也可以练成啊。”
“青书,你小子还是把你的星耀十三剑练好吧,学杂了只会一事无成。”
我笑着说。
这小子的星耀十三剑都还没大成,就算我想教他,他也不可能有多少成就。
况且这凌云心经是姜瑶传给我的,本身是凌云阁的不传之秘,我要传旁人也得姜瑶同意。
顾青书听到我喊他青书,登时生起一种熟悉无比的感觉,诧异道:“你叫我什么?青书?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?”
车里只有我和顾青书、谢七等三人,自然也不用再隐瞒。
谢七笑呵呵地道:“小侯爷,您不妨猜猜。曾先生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我笑道:“猜中有奖。”
顾青书想了想,又看了看我,说:“是不是我小时候见过你,你是我爸的老朋友?”
我现在的造型真的邋遢,满头长发,满脸的胡子,再加上那颗恶心的大黑痣,从外形上来看,更为粗犷,老了不止十岁,所以顾青书也没有想到。
谢七笑得不行,开玩笑道:“是啊。他是侯爷的老朋友,你小时候还抱过你呢。”
我也是笑得不行。
顾青书却信以为真,说:“难怪,难怪我觉得曾先生很熟悉。曾先生,顾家已经大不如前,您还愿意加入顾家,我很感谢。”
我哈哈笑道:“青书,你什么时候变得像个榆木脑袋了?连我你都认不出来?”
顾青书诧异道:“你?你不是我爸的老朋友?”
“他是羽哥!”
谢七见开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,笑着说出了实话。
顾青书当即惊呆了,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谢七的话。
随便便是狂喜。
“你是姐夫?你是姐夫!姐夫,你终于回来了,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……”
顾青书情绪有点崩溃。
信仰的崩塌,到再拾起来,那种心境的巨大波动,也不是顾青书这样的年龄能够承受得起的。
我笑着说:“行了,别肉麻。你姐要是看到了,只怕还怀疑我有特殊嗜好呢。”
顾青书连忙说:“是,是!姐夫,你回来太好了,你不知道那个白金堂和易长空有多嚣张,咱们一定要把失去的东西全部拿回来,让这些人看看,在星耀谁才是真正的王。”
我说道:“青书,别太激动,很多事情要从长计议,咱们先回去再说吧。”
随后的路上,顾青书自然少不了问东问西,如好奇宝宝一样。
我这段时间不断跟不同的人重复之前的经历,自己都觉得有点腻烦了啊,可他们是关心我,也不好不说。
听到我的经历,顾青书更是把我当神一样崇拜。
“姐夫,真有你的,这样都没死!”
顾青书说。
我失笑道:“被逼得跳崖好像也不是光彩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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